“等这个案件过了我带你去看看新大学。”祁白尽量说些轻松的话题,“还有卓尔给了两张票我们,关于他的艺术展的。”
“还会展出多久?”叶辞问道。
“本来只展出1-2个月的,但是因为反饷太好了,延迟到半年。”
“那我们可以慢慢去看了。”
“对呀,到时候等卓尔他们的宝宝出生了,我们可以再去费蒙看看他们一家。”
“行呀,我喜欢费蒙那个地方。”
两人闲聊了几句,靳景便回来了,只是这次面色有些黑,好像遇到了不太高兴的事情,他将手机放回了兜里,理了理思绪等人到齐了之后便继续刚刚的会议。
大概是夜深了,大家这两天都忙活了很长的时间,赶紧结束会议回去才是好的。
所以他也速战速决。
“我们接下来可以通过以下的途径去追缉狼人,时间其实非常紧迫,毕竟我们还不能预知狼人下一步会做什么。”
“一、大中小型的医院,如果遇到类似狼人的立即让他们报热线;”
“二、地下黑诊所,目前来说其实更有可能在这里找到他;”
“三、小混混聚集地,尤其是赌博的地方,或许会有收获。”
靳景说完又看了一眼他们,“大家还有没有异议?”
“没有了。”
大家都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靳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散会。
祁白和叶辞都没有再停留,收拾好东西之后也打算离开,杨以冬知道祁白受了伤,还是放心不下,来到祁白面前问候他。
叶辞还真是懒得吐槽了,收拾好东西到外面等他,祁白依然是和她客套了两句,叮嘱她小心点回家之后,也跟着离开了。
叶辞等在外面,仰头看着星空,神情有一丝落寞。
祁白走上前去就牵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比冰还要冷,立即放自己的脸上捂住,叶辞侧头瞪他,“你怎么强迫我非礼你?”
“小生见卿卿一人太寂寞,想要慰卿卿相思之苦。”
“作死了你,”叶辞听他说着文绉绉的酸文,笑了起来,“越来越不正经了。”
“今晚是喝了多少醋?”祁白的手伤了所以不方便背她,平时他是很乐意将她背在背上走的,今天只能牵着她的手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我今晚没喝醋,只是喝了汤和水。醋这么酸,就这样喝下去我要酸死自己。”叶辞特别强调后一句话。
“是吗?真没有吃醋?”祁白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我嗅到一股子醋的酸味?”
“你鼻塞了。”叶辞撇了撇嘴,不理会他,又不想谈案件,只是说道:“赵老的外孙很可爱。”
“嗯,龙凤胎比双胞胎更难得。”
祁白说着已经发动车子往家里走了。
“不是说这个周末有聚会?带上我可以吗?”
祁白瞥她一眼,“怎么这么有兴致?”
她上次这么有兴致还是小鬼案件的时候,这次是怎么了?
“见识见识上层人士的生活。”
“我们家还不够你们见识吗?”
“哎呀,天天学习上课推理破案,这样的日子我都快要呕了,再不找些新的事儿调剂一下的话真要憋屈死了。”
“是腻了推理和破案了么?”
“不是腻了,是精神常常都很紧张,压力很大。”她尚不是他们局里正式的一员,压力还这么大,更不用说祁白他们。
而且今天的案发现场,尤其是机场那边的,失误这么严重,上头定然会对他们施加压力,他们谁人也不好过。
吴卓尔受了伤的消息人尽皆知,即使狼人的计划没有成功,可这也是狼人的一次胜利,按照现在的赛果来看的话,他们猎人比狼人一人是1:2.5的比分,他们只领先了一次。
这是远远不够的。
“周末如果聚餐如常举行的话,我便带你一起去,反正赵老他们也是喜欢热闹的。”
“好,一言为定。”
两人之后再次无话,回到家里之后便各自回房洗漱准备休息。
但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其实怎么样都很难立即入睡,更何况叶辞还有事情要对祁白做,所以在洗完澡之后,她便敲响了祁白的房门。
祁白刚刚洗完澡,因为手臂受了伤的问题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下,应了一声,“进来。”
叶辞推门而入,没想到当先映入眼前的是他的出浴照,立即半遮住眼睛,“大半夜的为什么不穿衣服。”
“刚刚洗了澡你便敲门了,不想让你等,便不穿了。”
“裤子,你总需穿上吧。”叶辞还是进来了,又不是没见过,矫情什么。
咳,她指的是他的上半身。
“好,你等等。”
祁白说着便将浴巾脱下,叶辞倒吸一口冷气,彻底捂住眼睛转身,“祁白,没想到你有这样的癖好。”
“傻丫头你在想什么?”祁白哭笑不得,“我底下是穿了东西的,你多想了。”
“你多想了”这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叶辞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她想多了吗?而且思想还很不正经。
她等他将裤子穿好了才转身过去,先是走到他面前拧了他的腰一下,祁白吃痛,但并没有躲避,“嘶”的一声将她扑倒床上。
底下就是他结实的胸膛,叶辞看到他手臂还渗出鲜血,忍不住摸了摸,“你也应该吃点阿胶补血。”
祁白哭笑不得,“那是女人的玩意儿我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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