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六日,迪特琳德城北部发生了一场大战,同日,拱戍兵团则被雷尔夫的主力部队突袭了个措手不及。
凌晨时分,当太阳还藏匿在地平线以下时,在遥远的东方就亮起晓光。
正如这支破晓军一般,这个世界也迎着初升的太阳破晓了。
塞纳帝国的海军陆战队并没有在破晓军突袭之前做好准备,他们的斥候速度根本不及破晓军,并且大部分出去刺探军情的斥候都被破晓骑兵们所斩杀,因此当危机到来时,他们甚至没有准备好迎敌。
当远处的斥候拉响警铃时,整支海军陆战队开始行动了,然而当破晓军的骑兵号在东方响起时,这些士兵却慌乱起来。
他们急急忙忙地穿上铠甲,等他们出营之时便发现了一个又一个魔法浮碟开始升空。
南方,飞艇出现了。而东方,则传来一阵阵惊心动魄的马蹄声。
在寂静的凌晨时,东方的马蹄声就像洪钟一般击穿了他们的心灵,士兵们急急忙忙地穿上了铠甲佩戴上武器,飞艇在空中射下的箭矢让他们难以集结部队。
而破晓军即将到达,这些飞艇则停止攻击开始回撤,并不断拦截那些欲图破坏热气球和飞艇的魔法浮碟。
破晓骑兵,到了。
“冲锋!!”洪亮的声音仿佛一把利刃划开寂静的舞幕,随之而起的,是一阵阵直冲云霄的“破晓”应声。
长槊对准了这些匆忙结阵的士兵们,许多人甚至没办法与周围的士兵形成配合,他们的脑子嗡嗡地就和敌人打起了仗,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场面几乎是一边倒的。
“破晓!破晓!!破晓!!!”长槊扎裂一名士兵的铠甲之后便被弹开,强大的冲击力将他的五脏六腑压得直接挤烂,他在痛苦之中倒在地上,惨叫着失去了声息。
一阵阵惨叫声、惊呼声、求援声、哭喊声充斥了这片营地,军官无心弹压,只是尽可能赶紧集结没有被侵扰的兵力形成反抗力量。然而这些士兵脸色同样不佳,哀鸿遍野的哭嚎让他们心神不宁,仿佛敌人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恶鬼。
事实如此,破晓骑兵或许比恶鬼还要令人惧怕,长槊是下是无一能还,有的骑兵甚至放弃长槊用起了顺手的马刀,到处收割着敌人的头颅。
这片营地的军官目眦欲裂,他无心去听周围那令人生饭的哭喊,只是死死地盯着远处的破晓骑兵们如同魔鬼一般将他的士兵残杀。
“迅速结阵!让西边和北边的队伍迅速支援!”他心中对斥候腹谤不已,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让他感到气愤,如果斥候能够恪守职责,哪里轮得到这些破晓骑兵毫无阻拦地四处撒野?
然而他却不能将自己的怒火表现出来,他将命令四处传达给手下的士官们让他们迅速集结部队,然而敌人就像是洞悉了他的安排似的把每一处刚刚集结起来的部队都给冲散了。如果不是他自己就是指挥官,他真怀疑自己就是内鬼。
十多分钟过去后,这名军官非常光荣地被破晓军俘虏了。
当他以为敌人会对打严刑拷打拷问点东西出来的时候,敌人理都没理他,把他绑起来就扔在这个不管了。
好吧,这些连个忠烈的名都挣不到了。这名军官面无表情地在大营里待了十分钟,然后便看见一名穿着微微散发着蓝光的铠甲的士兵走了进来。
然后,他被俘虏了。
没有严刑拷打也没有别的什么,甚至连一个人来问话都没有,这是很正常的,因为破晓骑兵还要去打其他的营地。
有了先前的风声,这一次破晓骑兵们遇到的阻拦就有力得多了,破晓骑兵最终以不到一百名骑兵的伤亡斩杀敌军三千人。最终因为战马力竭而不得不撤到东边去。
迪特琳德城的压力暂缓了许多,帕德里克让安斯艾尔暂且统领全军,自己则先进城与蒙达交涉。
当蒙达听见援军抵达时,他高兴地眼泪都快要飞出来了,他亲自从城守府中走出去迎接了帕德里克。这名千人骑兵团长的副官虽然官职比蒙达这个旗团长要低了许多,但人家领着的部队是真正的王牌之师。
“蒙达旗团长,战事如何?”
“城内剩余守军三千七百人,歼敌数共计约一万三千人,军力已经十分疲惫,是洛林大人的增援到了吗?”
帕德里克摇头:“北风军团还困于路上,不过应该马上就到了。哈勃将军的拱戍兵团主力部队正在回撤,想必你已经得到消息了。”
“非拉那没攻下来,令人遗憾……算是第五旗团没能尽职,拖累了哈勃大人和洛林大人的战略计划。”蒙达气馁道。
帕德里克摇了摇手:“不是你的过错,敌军来势汹汹,能坚持数天已经不错了。就算后方没有被突袭,哈勃将军也难以攻下非拉那城,敌军的援军抵达,雷尔夫的主力部不知去向,如果再停留在那里,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蒙达点头道:“那么洛林大人接下来的安排呢?”
“待拱戍兵团归来再作其他决定,当务之急是先击退塞纳海军,然后让拱戍兵团进行休整。为了防止敌军的海军过河,洛林大人想出了别的一些方法,但蒙达旗团长还需要暂领守城事宜,破晓军会在城外尽可能为大人排除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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