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心绣荷包会参与维多利亚拍卖场的小型拍卖会,这场拍卖会只有两件拍卖品,参与竞拍的人也只有五位。
第一件的拍卖品是一只古董瓷瓶,阮青玉不感兴趣,她的目标只是心绣荷包。
心绣荷包的起拍价是一百万。
听到这个价格,阮青玉闭了闭眼睛,这么一只荷包,他们赵家标价出售的话,顶多只会卖七十万,没想到进了拍卖场,只是起拍价就涨了三十万。
最后会以什么价格成交,谁都说不准。
现在阮青玉只希望其他几人对心绣荷包不感兴趣,刚才那只瓷瓶的起拍价也是一百万,但最后硬是被加价到五千万才成交,他们不差钱,可她手头能动用的钱并不多。
这时,心绣荷包被放上展示台,阮青玉紧张地握住了手上的包。
开始竞拍后,她首先出价,“一百五十万。”
其他人看起来看着展示台的荷包,似乎有些犹豫。
看样子,他们对这只荷包并不是很感兴趣。
阮青玉稍稍放心。
就在这时候,一位身穿旗袍的中年女士举牌,“一百六十万。”
在场的,除了阮青玉和这位女士,其他都是男士,他们看起来只是观望,竞拍的兴趣不大。
旗袍女士的加价幅度并不大,阮青玉举牌,“一百七十万。”
旗袍女士:“一百八十万。”
阮青玉:“一百九十万。”
旗袍女士:“两百万。”
她每次加价幅度都不大,但看样子是和阮青玉杠上了。
阮青玉没参加过几次拍卖会,她觉得这位女士可能也没什么钱,才会这么跟她一点一点往上加价。
狠了狠心,她再次举牌,“两百五十万。”
旗袍女士嘴角勾了勾,“三百万。”
阮青玉猛地看向她,这人是不是疯了,花三百万买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荷包?
要不是今天必须拿回荷包,她肯定转身就走。
她举牌,“三百一十万。”
旗袍女士继续加价,“四百万。”
阮青玉瞪大了眼睛。
小型拍卖室里有些热,中年女士那一身黑色将她身段衬托得玲珑有致,手拿一柄扇子,轻轻摇着,气质雍容华贵。
跟她一比,阮青玉那满身的牌子logo,看起来像暴发户。
阮青玉手里能动用的钱也就只有五百万,可她根本没想用这么多钱来买荷包。
但如果拿不回荷包,想到老太太那鄙夷的目光,她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四百五十万。”
“五百万。”
阮青玉看着那加价的女人,目光愤恨。
可除了加价,她别无选择。
最终,阮青玉以一千万五百万的价格拿下了心绣荷包。
手里提着装有荷包的银箱,走出拍卖场的时候,她神情都有些恍惚。
被风一吹,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些。
看着手上的箱子,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真的私自动用了绣坊账户上的钱,只为了拿回他们自家的荷包。
没了那一千万,赵氏绣坊账户上也就基本空了。
这么大的窟窿,该怎么去补?
阮青玉握紧手上的箱子,头疼不已。
可除了这样,她也别无他法。
荷包已经拿回,钱的事只能尽力隐瞒,再尽快想办法补上。
这时候,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赵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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