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资金链恐怕供应不上。
我们的人已经在跟他接触。”
赵家没钱,三爷有的是钱。
只是这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参与同时,江南城赵家。
书房。
年过半百的精瘦男人站在书桌后,正好写毛笔字。
更上一层楼。
五个大字落于纸上。
这五个字,是他对赵家的希冀,赵家注定要在他手上发扬光大。
刺绣世家,听起来很有文化底蕴,说出去也很有面子,可是比起搞房地产或者是搞互联网金融的,挣得也太少了点。
心绣是刺绣界的顶级技法没错,但只能用手绣,并且对绣娘的手法要求很高。
从心绣问世至今,已经过去几十年,赵家也才培养出三十多位掌握心绣技艺的绣娘,就算这些绣娘,没日没夜,一刻不停地工作,每年顶多出五十件心绣作品。
产量极低,如果有大型心绣订单,每年的作品量会急剧下降。
其他可以用机器用生产的刺绣作品,价格又比较低。
这些年,只靠刺绣,挣钱实在是太慢。
就连进入维多利亚拍卖场的资格都没有,要不是前些年行业不景气,需要拍卖家传玉佩周转,他到现在没资格成为维多利亚拍卖场的铜牌会员。
要成为维多利亚拍卖场的会员,除了有足够的资金池,拿出符合他们规定的拍卖品也是一种方式。
宣纸上,墨迹未干。
赵德接到了秘书的电话,“董事长,钱庄答应借钱给我们了,不过提出的还款条件非常苛刻,我们这次要借的金额巨大,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从他专业的角度来看,这次借款风险太大,已经远远超过了赵家可以承受的范围,一旦出问题,赵家侵家荡产都还不起。
“不用考虑,你跟那边约好见面时间,我亲自去。”
商场沉浮多年,赵德明白了一个道理,富贵险中求。
并且,他相信自己的运气不会太差,只要顺利拿下三号地,就能顺利还上借款。
因为这强大的莫名其妙的自信,他甚至都没仔细看秘书传过来的还款条件,就是觉得自己肯定能还上。
同一时间,赵德的夫人阮青玉到了机场。
阮青玉接到了冬令营负责人和警局先后打来的电话,知道赵可欣在京市闯了大祸。
她没敢把实情告诉家里,只说要去京市见几个朋友,冬令营结束的时候,跟女儿一起回来。
阮青玉忧心忡忡,在机场打了好几个电话,联络自己在京市的朋友。
只可惜,她多年不在京市,人脉微薄,打听不到具体的情况。
阮青玉提着一颗心上了飞机。
想起当年在白家的事,阮青玉闭了闭眼睛,如果不是女儿出事,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京市一步。
盛北皇家酒店,顶层。
唐无忧吹完头发出来,商陆北已经离开。
栖迟坐在沙发上冲她招手。
唐无忧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垂在脑后,额角几根碎发翘了起来,毛茸茸的。
“谈完了?”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我也该走了。”
栖迟抬手轻抚她的头发,“我晚上十一点的飞机。”
一听这话,唐无忧想走的心思立马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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