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林钰忍不住惊愕道,“您这么确信,白小升会赢?”
林钰看了眼程琉,继续道,“那我们这么忙碌,这么努力布置的这个局,不就是为了拿下白小升的吗?”
林钰很是不解,不光他不解,程琉也是一样。
难道是,老师布这个杀局,本就不为了困杀白小升打算的?
这怎么可能!
林钰不相信。
程琉也不信。
他们都可以说是沈培生嫡系里的嫡系,早经历过无数次“考察”。
对他们,沈培生无需隐瞒任何事。
“我何曾说过,这个局就能拿下白小升了?”
面对林钰等人的疑惑,沈培生一笑,语气认真,“那可是一位大事务官!更有夏侯启这个总裁,郑鸿鹄、李昊风两位以上的大事务官,还有陈宇成跟大批事务官的支持。”
“你们说,单凭这么个舆论杀局,就能置他死地?你们自己信吗?”
沈培生的反问,让林钰、程琉无言以对。
说实话,局势大好之时,他们真觉得,白小升这次完了!
名声臭了,身败名裂!
如此的大事务官,就算夏侯启敢用,想庇佑,那振北集团总部,也不会坐视不理!
他们更可以趁机攻讦夏侯启!
可老师沈培生却说,这次的局,根本不为拿下白小升。
那投入那么大,“牺牲”那么大,为了什么?
就为了给白小升找点麻烦?
图什么呀!
俩人搞不懂了。
“你们一定想知道,我在这其中,真正想要什么?!”这一次,沈培生呵呵一笑,主动说道。
林钰、程琉纷纷点头。
“这是又又又一次,他白小升斗赢了我沈培生,算他白小升又一个大大的战绩。”
“这人啊,心态克制的再好,七情六欲也总还是有的!真正做到不喜无悲的境地,那是圣人。”
“哪怕是白小升,一再赢了我,也会有些大意,也会意气风发,也会乘胜追击!”
“那我,就让他乘胜追击好了。未来,我还准备了一份更大的胜利,等他去取呢!”
沈培生气定神闲地说着,但这近乎“投食”的做法,却让林钰、程琉更加错愕。
喂食林钰业绩,助他夺取大事务官,这好理解。
哪有给敌人、给对手“送人头”的……
“我对白小升,其实还真是有两分忌惮,说戒备也好。”
“所以,在做某件真正的事之前,我得让这家伙在远离总部的地方,忙起来,忙着干他认为很有意义的事情。”
“不但如此,我还要让郑鸿鹄、李昊风、陈宇成的注意力都跟在白小升身上。”
“在外,不在内!”
沈培生笑道,“当然,这些,也只是目的之一,还不是最重要的!”
林钰、程琉凝神听着。
“其实,这一次,我之所以给白小升制造这么大的麻烦,就是想让他求援!让他找人把我沈培生给隔离一旁。”
“毕竟,这件事有我跟没我,在其中进行调度,其结果完全是两样的!”
沈培生说的自然而然。
这不是自夸。
林钰、程琉还惋惜过,老师没有坐镇这边调度。
不然,白小升绝不可能,最起码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获得翻盘的机会。
吴家也或许更加坚定,不会轻易动摇。
要怪就怪,那一场持续一整天的会议,把老师沈培生给拖住了。
不过想到这事,林钰脑海之中忽然灵光乍现,眼眸更忍不住微微一缩。
就算老师被会议拖住,可是想过问这边,甚至指点一二,也并非不可能。
一号会议室里,只有一个厕所,如果中途老师去卫生间,是完全有办法跟他们联系上的。
然而,老师什么都没有做,就如同根本不关心那边的动态一般。
老师不是懈怠之人,这次,却来了个不闻不问……
“难不成,老师,连这场会议都在您的算计之中,会有所收获?!”林钰忽然忍不住道。
程琉惊讶地看林钰一眼,这个说法也吓他一跳。
能从另一件事推演这场会议的必然性,以及持久性。那得多好用的脑子才成!
沈培生笑意盈盈看看林钰。
真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学生,这反应真叫迅速,假以时日,超过自己完全可期!
只是,林钰跟那个姓白的小娃娃比,总感觉,还是差那么一些……
沈培生嘴上再怎么说要剪除白小升,但心里遗憾也还是有的。
真要说起来,白小升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弟子!
可惜了,白小升非要跟自己不死不休!
可惜了!
沈培生每每想起白小升,都有种心痛感觉。
眼下,他却很有耐心跟林钰解读起自己的想法。
“白小升求助,并且反击,怎么考虑,我都是他们面临的最大麻烦!能不能在这一整天里,缠住我,让我无暇分心,去理会南都青港那边的事情,就显得格外至关重要!”
“偏偏在缠住我这件事上,郑鸿鹄办不到,李昊风也办不到,任何一位甚至几位大事务官都不行!”
沈培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不乏自信,“唯夏侯启,才有这个能力,才有这个资格!”
“能认识到这点的,夏侯启绝对算得上一个!为了救林珂,为了救白小升,夏侯启会缠住我的。至于怎么做,方法算来算去,也就那么几种!最合理的,就是开会!”
“而我,也想看一看,我们这位夏老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他能不能坚持下,这持续一整天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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