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大门紧闭,殿内只剩封寒和鼎康两人。
这一幕像极了爱情……额,重来,像极了电影里经典的双雄对决场景。
封寒小脸笑嘻嘻,其实心里慌得一比,苹果到底写了什么啊?
看鼎康这个反应,肯定不是空白,像是,像是真的有什么把柄被苹果攥住了!
厉害啊,我的小苹果!
鼎康又在锦囊里搜了搜,小心翼翼地捧着几根连着根儿的头发,还有几块指甲!
他抖着手上的纸条,问:“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
封寒:“不可说。”
“你到底说不说!”鼎康急了,面红耳赤的样子是封寒从未见过的。
但是他也不怂,“打死我也不说!”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鼎康喊人了,气急败坏的他本想直接把封寒下了大牢,然后十大酷刑轮番试一遍。
可是话到嘴边,想到宋阁老,想到曾乐心,再想到如果封寒受到伤害,可能会激怒对方,并因此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鼎康最终决定把封寒软禁在皇宫里。
然后他立即把太医传唤过来,“我要做一个DNA比对,多久可以出结果。”
“一般需要七天……”
“我想知道最快时间!”
“两天吧。”太医又道。
“现在就去做!”鼎康把头发指甲交给太医,“检测这个人和我的关系,你需要从我身上取什么?”
“那就抽点血吧。”
“拔根头发不行吗?”鼎康讨价还价。
“那多疼啊。”太医不忍。
“抽血更疼!”鼎康狠狠心,从前面拔了一根头发。
太医:“一根的样本太少。”
鼎康无奈,只好又拔了一根。
太医手一抖,没接住,“哎呀,麻烦陛下再拔一根龙发。”
鼎康:“你……”
~
“你到底跟你哥说了什么啊?”穿好衣服后的曾乐心问苹果。
苹果笑笑:“那是一个秘密。”
“那跟你爸的关系,你是怎么想的?”曾乐心忍不住问,毕竟事关后院的稳定。
“嫂子,你觉得他会因为一个我而加封我哥吗?”苹果再次问出那个问题。
~
寒舍,门房秦大娘拦住眼前面如玉冠的小伙子,“小孩,这是爵爷府,不能随便进的。”
“我找人,就是那个苹果。”太子蓝恒志回道。
“你们是同学吧?”秦大妈猜测道。
“对对对!”
因为家中女眷太多,门卫大娘很负责,亲自联系内宅,让苹果自己来接人。
挂了电话,苹果跟曾乐心道,“有个朋友过来,我去看看。
然而她最终也没有告诉曾乐心,自己跟封寒说了什么。
~
还以为真的有男同学找上门呢,原来是蓝恒志。
“进来吧。”看到那张脸,苹果显得有些冷淡,现在她已经完全没心思逗这傻小子玩了,因为自己很可能就要跟他姐弟相认了。
“苹果,这个宅子之前是恭王府,不过我从没来过,你带我四处转转吧。”
苹果没理会他的要求,而是问,“你在皇宫见到我哥了吗?”
“见到了啊,就是他让我过来找你玩的。”少年郎毫无城府地把这件事也说了出来。
“他让你来的?”苹果眉头微蹙,他什么意思嘛,难道是想给自己介绍对象?!
不觉得太早了点吗!哼~!
这时曾乐心走了过来,她看到苹果和太子在一起,而且太子的表情是那么春光明媚,一直盯着苹果看。
曾乐心的心里咯噔一身个,天啊,不会出现什么人伦悲剧吧!
她立即跑到两人身边搅局,“太子,你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啊?”
“乐心姑姑,是志儿冒昧了,我和苹果是老朋友了,想让她带我转转恭王府,”太子笑道,“不对现在是寒舍了,是你家呢。”
“哦,这样啊~”竟然早就认识了吗?苹果这丫头是不是瞒着自己有什么报复计划啊!
不放心的曾乐心道,“这样,姑姑陪你逛一逛,苹果,你是不是还有寒假作业没写完啊~!”曾乐心拿出家长的架势,逼苹果离开。
苹果转身就走,太子立即跟了上去,死缠烂打的很明显。
“乐心姑姑,苹果是转校生,课程肯定跟不上,还是让我教教她吧。”
见太子这样,曾乐心更不放心了,虽说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孩子,但他父皇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差不多就有苹果了,所以曾乐心不敢掉以轻心,“等等,我陪你们一起写寒假作业!”
……
喀妃寝宫,喀妃靠在鼎康身边问,“陛下,封先生犯什么错事了。”
鼎康不说话。
喀妃又问,“您手上这是?”
鼎康攥着纸条,立即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离开喀妃这里,鼎康再次打开纸条,把每个字都重新看了一遍。
“十六年前,夷岛之上,檀香山下,小树林中。你还记得那个喜欢贝加尔湖的女人吗。
如果忘了,没关系,我帮你回忆一下,她当时叫田瑰甜,后来为你生了一个女儿,而你女儿,在我们手上!
想要看到你女儿的话,就答应封寒,封他为公爵,否则,你讲永远失去她。”
永远失去她?贼人竟然敢撕票!
可恶的贼人,可恶的封寒!
他们肯定是一伙的!现在鼎康拿到了封寒的手机,就等着他的同伙打电话过来。
当然,还得确定一下对方手上是否真的有自己的骨肉,如果是假的,自己绝饶不了敢骗自己的封寒,如果是真的,哼哼,他死定了!
宫里这些人的嘴都很不严,很快,皇后田瑰桦就找了过来,“陛下,我听说你囚禁了封寒,他做什么事惹你生气了,看在宋阁老的面子上,你也不要生气好不好。”
鼎康冷着脸道,“我没囚禁他,只是请他在皇宫做几天客。”
“可是皇宫大内留宿一个男人,不太合适吧。”
“放心,他不会离开那个房间半步的,如果离开了,他就不再是男人!”
鼎康的眼神冷峻而坚韧,让皇后感觉很陌生。
“那我能去看看他吗?”皇后又问,她可不想皇帝和宋氏门阀轻易结怨。
想了想,鼎康道,“可以,另外,你帮我问问,是谁给他的锦囊,如果他不说,我就把他当成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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